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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孩居然斩杀了他们两个同伙,男人们浑身戾气地想将女孩撕碎。
外面却传来交战的乒乓声。
男人们停下动互相对视着,光头的人不是都被杀了吗,怎么突然出现了这么多打手。
他们迅速向外跑去,最后一个男人冲出屋又折了回来想拿走武器,抬手一个嘴巴将阿世狠狠抽到墙上。
嘴里瞬间涌出的血沫将阿世呛得不住咳嗽,男人捡起地上掉落的骨刀毫不留情地刺向阿世。
阿世被撞得发昏,涣散的大眼睛里映出男人握刀接近的身影。
眼见阿世要被刀尖刺穿,奈奈子突然向男人冲了过来,死死地抓住男人握刀的手,狠狠地咬上去。
男人疼的松开骨刀,当啷一声掉在阿世的身旁。
“你们这群婊/子,都给老子安静会儿!”
男人将手上的奈奈子狠狠往墙上砸。
阿世挣扎着爬起来捡起骨刀,向男人的眼睛扎过去。
“一个招数用两次,找死”,男人用另一只手握住骨刀。
却见阿世突然松开了握住骨刀的手,一个旋身踩在骨刀上,将刚刚被甩到墙边时偷偷捡到的碎玻璃插/进男人没有防备的眼睛。
男人条件反射地松开骨刀用手捂住眼睛,阿世趁机捡起骨刀高高跃起刺入男人的另一只眼。
独眼的男子来不及发觉躲避,难忍地大叫,不住向后退,想借势摆脱骨刀。
阿世两腿死死缠上他脖子,不住地将骨刀往男人颅内送。
男人单手握住刀身想阻止骨刀继续前进,右手则不断甩动,想把奈奈子甩掉好掐死那个胆敢刺伤他两只眼的贱人。
奈奈子拼了命地拉住他的手,她知道只要她松手阿世就死定了。
男人疼的怒不可遏,只有不断把抱着右手不放的女孩狠狠往墙上砸。
阿世拼尽全力咬牙大吼,男人砸奈奈子的动终于慢了下来,最后□□一声沉闷地倒在地上。
阿世依然维持着那个姿势双手死死窝着骨刀,生怕男人突然又起来。
她将骨刀一直往里送,直到骨刀穿过他的大脑,人再也没有复活的希望。
女孩僵硬地翻起身去看奈奈子,将奈奈子翻过来的时候,阿世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掉下来。
奈奈子整个上半身被砸的面目全非,脑壳都深深地凹陷进去。
但她却始终死死地抓住男人的胳膊不松手,连死去了都保护着她。
阿世甚至无法将奈奈子和断气的男人分开,她呆坐在一片狼藉的地上木愣地看着身旁的两具尸体。
屋外利刃划开□□的噗呲声不停,慢慢只剩下不住的求饶声。
君麻吕冷漠的声音隐隐传进来:“大蛇丸大人不需要背叛过他的人。”
屋外嘈杂渐渐消失了。
有几个人进来将屋里的尸体拖到外边去烧了,阿世死死地抱着挂在男人身上的奈奈子。
君麻吕捏住她的手骨一点一点掰开,力气大的几乎把她的指骨都捏碎了。
“你想陪她一起死吗?”
阿世麻木地抬头看着君麻吕,心里几乎条件反射地涌出答案:不,不想。
男孩转头看看被拖远的断气男人:“记住你今晚杀死的三个人”
又指指被一起拖走的奈奈子:“这是第一个因为你而死的人。”
阿世难过地哽咽起来。
君麻吕抬起她的下巴,直直地看进阿世眼睛深处:“你太弱,所以没有选择命运的权利,只能不停被剥夺,记住,弱小即是有罪。”
说完不待阿世有所反应就站起身转身离开了。
阿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周围是一片黑暗血腥,然而举着火把走远的男孩身边却显得意外的光明又安全。
她抑制不住想要靠近的冲动,泪流满面地追了上去:等等我,不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很多年以后,阿世终于混到大蛇丸身边才知道。
大蛇丸麾下的村子不止是用来输送下忍和做任务赚佣金的。
还有一个重要用是关押囚犯,专门管教不服从大蛇丸惹是生非的恶徒。
村里曾经有个很厉害的忍者对光头的管理不满,光头便和囚犯偷偷勾搭把他们放出来,一起打败了那忍者和他的部下,把他们关进了牢里。
但被放出来的囚犯不但行为乖张,还把村里女孩偷走当做泄欲工具,渐渐和光头的人起了分歧。君麻吕拌关进监狱的忍者将光头骗出村,又想法将光头的死将指向囚犯。
两方人马终于在互相猜疑中开始了厮杀。
君麻吕坐山观虎斗,趁着囚犯们以为自己赢了,放松了警惕享受胜利成果的时候,将关在监狱里的忍者放出来,把囚犯们一网打尽。
村子里空了一大半。
君麻吕临行前来送行的只剩下没怎么受到牵连的男孩和被君麻吕从监狱里放出来的忍者。
阿世坐在山坡上陪着那些无辜逝去的女孩。
想到那些鲜活的生命最后居然跟着害死她们的人一起被扬到了山坡上变成滋润鲜花的肥料,心里说不出的苦涩。
君麻吕最后也没有带她走。
只留给她一句:“变强才有资格站在我身边,不然下一次见面我就杀了你。”
阿世远远望着村口逐渐消失的银发背影,用力握紧了身边的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