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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世烦躁地在门口呆立了很久,脑子里一团乱麻。
好像很多以前没有时间思考或者根本不愿意思考的东西都被引了出来。
这时走廊里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阿世一木迅速躲进自己房间里,脚步声进了隔壁。
慢慢地隔壁恢复平静,阿世又默默地等了很久,才小心地打开门跑到训练场。
她怀里抱着森罗丸还给她的衣服,坐在平时训练的地方支着脖子仰望星空。
累,每天都很累,但是一身疲惫倒在床上的时候感觉到的却不是充实。
她这么拼命只不过担心少学了什么有一天就会在她面临危机的时候少几分胜算,连一开始讨好森罗丸也是因为想着未来可能会加大活下去的几率。
不知何时,生存慢慢成了她唯一的目的。
可是她空有对活着强烈的执念,却过着畜生一样暗无天日的生活,好像有个朦朦胧胧的希望,但是最后最有可能的结果就是被养肥了杀掉。
女孩把头埋进柔软的衣服里,其实她很羡慕森罗丸。
哪怕是为了复仇,但是他有自己的信念,有无比坚定的动力。
可是她又有什么,随波逐流,只是守着自己的底线得过且过,如此消极而被动,也许在不经意间就会被打磨得面目全非。
阿世怔忪地望着星星,她还不知道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是什么,想坐下来好好想想,生活却举着名为现实的鞭子不断抽打她让她跑起来。
阿世歪歪头,眼泪顺着她一边的脸颊流下。那你到底想做些什么呢?坚持到可以亲眼看见熟悉的剧情吗?
阿世点点头肯定自己,有道理,毕竟她知道那个未来会发生什么。
但是又仔细想了想,那根本不是她的未来啊,跟她没有半分钱的关系,就算她明天就死在这里鸣人他们也不会了解,世界更不会因此而改变什么,而她真的很有可能不知何时就死掉了。
阿世难过起来,那些记忆里虚假的美好被这里现实的冷酷推的遥远得像另一个世界的故事。
而她所有的温暖都来自于这里真实存在的人给予她的一点点善意,奈奈子,水原,大胡子,甚至君麻吕和森罗丸。
她拿袖子使劲抹脸,可是她又什么都做不了。
她阻止不了朋友被杀,她阻止不了同乡的少年可能消失的未来,阻止不了同情的小孩会被夺去身体和意志。
她如此讨厌不能为的自己,因而甚至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生活,慢慢变得如此冷漠和麻木,女孩哭得不能自已,君麻吕说得对,她这么弱,只能不断被剥夺。
女孩伤心地擦着源源不断的泪水,泪眼模糊间看见训练场旁的树上好像有什么人。
阿世维持着哭得一塌糊涂的样子,眯起红肿的眼睛,是敌人吗?好烦啊!不要这个时候来烦她!
君麻吕看着地上哭得丑巴巴的女孩无语。
有时候他真想兑现诺言,干脆把这个老是这么有碍观瞻的家伙干掉,他并不是那种会对敌人产生什么莫名其妙同情的人。
但是每次看到女孩无时无刻不带在身边的骨刀,和因为迷茫而温顺不已地沉默的时候,他心里有一阵奇怪的触动,就好像看见了没遇见大蛇丸大人之前的自己。
一样地为了生活握紧刀,一样地没有信仰,一样地茫然追求生命的意义。
反应迟钝的阿世经过训练的警惕终于报道了,女孩迅速擦干眼泪握住骨刀站起来盯着树上的人。
月亮从云层中探出头来,女孩的嘴角微微抽搐。
真是忘了还有这位这么喜欢在树上看月亮的大爷,大蛇丸的基地都在地下,估计把他憋坏了才找到这么个偏僻的地方吧。
不过这家伙就这么跑出来,不怕他们家大蛇丸大人起夜上厕所没有蜡烛掉坑里啊。
少年并不知道她心底这些龌龊诋毁的小心思,专注安静地坐在树上,一头漂亮的银发在月光下微微发亮。
阿世产生奇妙的违合感,如此不食人间烟花般的少年,和大蛇丸黑暗血腥的基地格格不入。
她说不出那种感觉,好像他们所有人都在努力适应这里的环境,把自己融入进去,只有他是如此从容自在,并不在乎周围是多么的肮脏龌龊。
阿世羡慕地看着少年,这就是拥有强大力量的人所拥有的心态吗?
女孩这么不着边际地天马行空。
另一边君麻吕跳下树来,抽出背后别着的一支骨刀,阿世茫然地后退。
君麻吕慢慢走近她:“让我看看你的水平,是不是有资格在这哭个不停。”
说着骨刀汇成一道白光往她肩膀刺来。
阿世险险地避过,又硬接了君麻吕一刀,力道之大振的她手臂发麻,差点就握不住骨刀。
两支一样的骨刀画出一道道银白的亮光,一大一小的身影在光影之间舞动,阿世没接几招就被君麻吕找到破绽,一脚踹出去。
阿世扶着骨刀慢慢站起来,月光下的少年难得露出除了超脱世俗的淡然以外的表情。
君麻吕微微蹙眉注视着她,讽刺地说道:“你是因为弱的不行才哭的吗?”
阿世:“。。。”
真想知道你平时敢不敢跟你敬爱的大蛇丸大人这么说话。
女孩握紧刀又冲上去,这次她坚持了很久,大脑自动记忆着君麻吕的动。
她见过很多人用刀,但是包括大胡子和森罗丸在内,没有人是如此优雅从容的,好像他并不是在杀人,而是在为了自己的信仰而舞蹈。
阿世着迷地看着他的动,全神贯注地投入到膜败这赏心悦目的信仰中,最后被再一次踹飞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阿世摸摸被踹疼的肚子,刀法果然还是不一样啊,大胡子和森罗丸用的是单刃短刀,君麻吕的骨刀形似军刺,她跟着大胡子学反而有点不伦不类的。
以前顶多觉得有点别扭,见了君麻吕才知道,原来骨刀可以这么有效率地隔挡穿刺。
少年习惯地单手转了转骨刀。
阿世看着少年的动,歪头又陷入不正经的思考中。
君麻吕继承的是辉夜一族的尸骨脉,可以抽出自己的骨头做武器,以她对君麻吕的观察,好像缺失的骨头还可以自己长出来,应该说是近身战最强的血继限界了,不过不知道要喝多少牛奶啊。
阿世摸了摸骨刀,也不知道这是他身上什么地方的,额,想想好像还挺邪恶的。
看着女孩明显陷入想入非非中,君麻吕扫兴地把骨刀别在身后,真想打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
少年转身往入口走,女孩的目光从对方浮动的衣袖滑到背后别着的骨刀,嗯?看来已经长出来的骨头不能再塞回去了。
阿世忽地一惊,刚刚那根好像就是他在背后别着带来的,他今天有过战斗?是五人众出任务了吗?
阿世迅速站起来,犹豫了一下:“水原怎么样?”
君麻吕一只脚已经踏入黑暗里,回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他在医生那,你可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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