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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沈君瑶不足以的威胁。
娄修胤侧卧在床上,一手支着头,一手则是把玩着女人的头发,他嗅着发丝间淡淡的草木香,整个人慵懒至极,
“收拾你,也见不着杀了你。”他又轻喟道:“好不容易才将你从刑场上带回来,没讨着一丁点儿的好处就送你去见阎王,难不成我痴傻?”
“呵!”沈君瑶冷哼一声,她再也不动弹,反倒视死如归的歇在软榻上:“谁知道你这小人的心思。”
“我是小人么?”娄修胤喃喃的嘀咕了一句,修长的手指轻跃在沈君瑶的身上:“你既说我是小人,那我便做个彻头彻尾的小人,今日我便要了你。”
你敢!
沈君瑶心里咆哮着这两个字,苍白的面色显然多了几许的怒意,可她却紧紧的阖住双眸,风轻云淡的笑道:“对着我这狰狞的容貌,你若是能下得了口,你便动手,我……”
娄修胤还没等沈君瑶将话说完,他的指尖已经挑开了沈君瑶的衣襟,抢先说道:“虽说皮糙肉厚了些,不过还算养眼。”
他轻笑着,目光直剌剌的落在了她的胴体之上。
“我现在动手了,你想怎样?”
娄修胤的呼吸不断的喷洒在沈君瑶的耳侧。
“污言秽语。”沈君瑶听得面红耳赤,她双手紧紧的捏着床单:“我不在意,谁会在乎。”
“不在意么?”娄修胤能看出来沈君瑶的紧张,那蜷曲起来的小脚趾可爱至极,别瞧着她一脸淡然,可喉咙处却不断的滚着口水,他便是要好好的逗一逗这狠娇娘。
娄修胤翻身而起,双手快速的将沈君瑶的衣服剥了个干净,看着被铁鞭打过的地方,皮开肉绽,让人看着于心不忍。
沈君瑶的嗓子颤抖着,内心的屈辱感不断的扬了起来,可她必须学会忍耐,一想到还有大仇未报,她心里自是明白,不能得罪在她身上作恶的贵公子。
她现在是流放到应城的罪女,一死以保全名节的事儿,她做不出来,要是想死,四年前刚到应城的时候,就应该一头撞死在矿石上。
她既然要报仇,自然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不就是被人给……
她本就不清白,又何必装成贞洁烈女。
娄修胤俊朗的眉头一挑,看着狠娇娘起伏的胸口,她明明厌恶的要紧,还非得强迫自己接受,于是轻伶伶的笑声忍不住的从嗓子里溢了出来。
“哈……哈哈……”他从怀中掏出一白瓷小瓶儿,往她的肚脐眼儿上一丢:“行了,我可没有强人所难的本事,你这人可真不逗趣。”
沈君瑶错愕,只觉得软榻一轻,男人便落在了地上,紧接着身上便被扔了一层厚重的外衫,她下意识的握住了身上的小瓶,带着外衫便缩在了一起,睁开双眼的时候,李迎早就坐在了外室的茶几旁。
沈君瑶睁大双眸,瞪着那该死的男人,她嗅了嗅白瓷小瓶的味道,居然是金疮药。
“看什么看,爷知道你眼睛珠子长的和铜铃似的,配上脸颊的疤,明摆着一女修罗。”
娄修胤贵气十足的理了理衣衫,转而优雅的端起茶几上的青花瓷茶杯,抿了口香茶:“要爷伺候你,你还不够格,少说也得等你养好了身子,爷等着你好好伺候,到那时候你情我愿。”
“你做梦。”沈君瑶动一动都觉得浑身疼,她拔开白瓷小瓶上的封口,将药抹在了胳膊肘上的鞭痕上,干脆利落的说道:“从不会有你情我愿的时候,像你这般的恩将仇报的纨绔子弟,瞎了眼才会有人愿意伺候你。”
“我恩将仇报?”娄修胤可不挡着这恶名头,他轻蔑的笑道:“我若是恩将仇报,你现在早就是死在外头的雪地里。杀了你,谁人会知我便是那日潜入城守府的贼人。”
沈君瑶一怔,她确实说错话了。
李迎要是把她杀了,实为更妥当之法,再也不会有人会怀疑他的来意,而且贼人的事也就不了了之。
可偏偏沈君瑶就是执拗,哪怕是说错了,她可不会轻易改口。
娄修胤看她一脸沉默,像是吃了苍蝇似的,狭长的眸子一瞥,将茶杯轻轻的搁置在了茶几上。
“哑巴了?难怪陈庆虎能将假照身帖之事推脱到你的头上。”他随意的说着,又换了个不以为意的嘴脸:“头发长见识短,凭你这头脑,这辈子都莫要想从应城离开。”
娄修胤这话刺激到了沈君瑶,她垂着眉,手上的动作也慢了半分。
她今天是差点儿死在鞭刑下,在应城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儿,她可万万没想到昨日递照身帖一事,竟然会惹了杀身之祸。
“我不知假照身帖之事。”
原先屋内积压的暧昧气息,在两人你来我往的话里,慢慢消失殆尽。
娄修胤确实想知道沈君瑶和假照身帖一事有何干系,看陈庆虎迫不及待的栽赃嫁祸,他便隐约觉得有问题。
“谁会在乎你是否知道假照身帖从何而来?城守大人说是你,便是你!有什么好辩驳的。”
“你可真是不辨是非,我一罪女哪有造照身帖的本事,分明就是有人耍阴招。”沈君瑶深吸了口气,眼神中竟挫出了一股儿的狠劲儿,她又有些惋惜的说道:“没想到魏晴竟然死了,恐怕这事儿也洗脱不干净。”
沈君瑶随之抓狂的扯了扯鬓发,她忽的看向了娄修胤。
“你……居然能从陈庆虎的手中救了我……难不成有什么企图?”
“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当爷是小人便罢了,怎么也不对着镜子照照,就你这模样身份,有爷可贪图的地方?”
第35章
沈君瑶听着门外的吵吵嚷嚷的声音,自是猜到娄修胤等人来了。
她并不知妾室入门的礼节,心知绝没有正室入门的门路多,所以她只需在新房等待夫君的到来。
“在门外守着吧!”娄修胤不耐烦的扫开了的秀荷:“无事不要进来伺候。”
“是。”
沈君瑶后背下意识的绷直了,她果然还是有新嫁娘的紧张感。
“瑶儿。”娄修胤快步的踏进房门,迫不及待的将房门关上,那语气格外的亲昵。
或是因为陈庆虎下了药,又刚巧隆冬的缘故,娄修胤即便浑身燥热,但脸颊两侧依旧露着正常的红晕,只不过心底深处有些躁动不安。
沈君瑶没说话,却是安静的坐在床边。
红绸盖在头顶上,视线虽有些遮挡,但能够清楚看见娄修胤晃悠悠的走了过来。
他走路的动作并不稳当,似是喝多的模样,可沈君瑶看见他清亮的眼神,下意识的吞咽了口口水。
今日的娄修胤穿着款式相同的喜服,贴身的喜服比他平日里穿的朴素许多,可这厮矜贵的气质却无处掩藏,他高高挽起头发,一根龙纹金簪横穿过发髻,一丝不苟的发型看着略有些严肃,可娄修胤那微微上扬的薄唇却透露着丝丝戏谑。
看的沈君瑶止不住的心跳。
“你。”沈君瑶的话还没从嗓子口压出来,谁晓得娄修胤已经双手挑开了她头上的红绸。
“不应该是拿喜秤吗?”
沈君瑶嘟嘟囔囔的说着,可红绸被娄修胤粗鲁的丢向了布满花生桂圆的喜床,刚巧落在了喜床中间铺着的锦鲤戏水的白色手帕上。
“狠娇娘。”娄修胤轻咽了口口水,嘴角全是笑意:“今日我们成婚,爷可真是期待。”
寻日屋子里没有任何的熏香,但今天却点了浓浓的麝香。
娄修胤修长的指尖落在了沈君瑶的脸上,她今日的妆容完全掩盖住了脸颊一侧的伤疤。
美!
确实美的让人窒息,弯梢柳叶眉,水灵的丹凤眼儿,高鼻小嘴儿,再加之身上传来的淡淡药草香。
娄修胤见过不少的王孙贵族,就连鼎鼎有名的兵部侍郎沈翔之女沈昭蓉,都抵不上眼前女子的一根儿发丝。
浓妆淡抹总相宜。
沈君瑶只需简单的一打扮便美得不可方物。
“今日成婚后,你便是爷的人。”
娄修胤平静如水的心境发生了丝丝波澜,他忽然冒出一股从所未有的念头。
既然他和狠娇娘已在众目睽睽之下结成夫妻,哪怕是个妾室,只要沈君瑶愿意,娄修胤定是要护她到底。
“爷日后定会待你好的。”
娄修胤猛然吞了口口水,眼神中的带着几许的迷离。
沈君瑶被娄修胤的诡异态度惊着了。
“我们只是假成婚,等事成之后便和离,李迎,这里没有旁人,你不必说那些没边没际的话。”
沈君瑶眉头轻拧了起来,她瞧着娄修胤面色涨得通红,就连清亮的眼神都快速划过含糊,他像是孤野外的狼充满着吞噬与毁灭的姿态。
沈君瑶忍不住的用手指靠了靠娄修胤的脸颊,烫的让她不禁的收回了手。
“爷也是常人,要纳你为妾,是真的成为夫妻,你倒不如真跟了爷,别被陈庆虎那头肥猪给惦记上。”
“我不要。”沈君瑶只觉得娄修胤就像是犯了病的疯狗,幽深的瞳孔中迸发了几许的狠意:“你假冒李迎,连真实的身份都未曾透露给我,我可不信你只是为了和陈庆虎做矿石买卖,这种信任程度,只能与你做交易,做不成真夫妻。”
“成好事后,爷自然告诉你身份。”
娄修胤难受的厉害,他刻意离开沈君瑶几米远,隐忍着说道:“你和你弟弟都能全身而退,我不会明哲自保,将你视作自己人。”
“你这小人,还真想过利用我。”沈君瑶听着娄修胤的话,这话里分明透露着此前他阴险的想法:“你分明应允过我做一对假夫妻。”
“我何时允诺你了?我同意纳你为妾,也同意与你和离,可却从未提过这夫妻之事,既是你要求与我成亲,难道就未曾想过爷也是个正常男人,名正言顺的妾在身边,难不成还当个菩萨养着?”
娄修胤懒得和沈君瑶废话,他单方面决定让沈君瑶彻头彻尾成为自己的妾室。
女人通常都是口是心非的,嘴上喊着不要,可明明心里头却是期待。
“李迎,你这混蛋!”沈君瑶还未反应过来,耳侧忽的听到娄修胤的声音。
“爷要你,哪怕你不愿意。”
红烛高烧,香薰了了,两道身影此起彼伏的交织在一起,似是唱了一曲《凤求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