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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潘塞及时收住了声，才避免了在维娜面前直接把自己最隐秘最不堪的经历直接揭开。
“我当时差点又重新开始用，咳咳，治疗头痛的要来缓解头痛了。”
吃药就吃药吧，总比被发现想要使用某些其他的成瘾药物好。
维娜却没有放过斯潘塞差点漏出的单词，镇，镇什么？
心底里曾经的怀疑越来越清晰，当初在斯潘塞家里的时候他带着压抑的渴求的样子又出现在眼前。
但是维娜没有说什么，斯潘塞不想说，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当不知道好了，反正他还是他就够了。
“你们小组其他的人怎么样？生气，或者愤怒，或者兼而有之。”
“加西亚开心到流泪，摩根和我一样愤怒居多，但还是相对冷静地接受了现实，罗西自始至终没有过多的表示，所以我怀疑他之前就知道艾米丽假死了。”
所以说，现在闹脾气的只有你了？
加西亚倒是没给自己打电话过来，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认识不久，又涉及到自己不认识的她的同事的事情。
“他们有说什么么？无论是和你还是艾米丽，或者霍奇和jj，你知道么？”
“就那样吧，艾米丽和jj的关系现在格外的好，加西亚倒是为什么异常，摩根有些情绪，但说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也没有和我说什么。”
“好吧，斯潘塞，你有什么需要告诉我哦，我一直都在。你最近的头痛怎么样了？睡眠还好么？”
“都还好，维娜，谢谢你了。”
维娜听着斯潘塞的回答，似乎能把他蔫头耷脑的样子和自家的缪斯重合起来，天哪，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但是，真的好想要捋一捋他的金毛，给他一个拥抱，告诉他没关系的，我还在这里。
“不管怎样，斯潘塞，你还是要和jj好好谈一谈了，还有你的组员们，她会告诉你答案的，他们都会的。”
“好吧，维娜，我知道了。”
斯潘塞到底稳定了下来，但情绪还是低落，恹恹地答应了。
为了挽救一下斯潘塞的情绪，维娜觉得还是说点别的话题比较好。
“斯潘塞，你现在打电话来正是时候，我准备演唱会的忙成狗的苦难日子才过去，这几天就要彩排，早一点晚一点我可都没办法接你的电话了。”
“维娜，我觉得我们小组可能不会去你的演唱会了，毕竟我们现在整体的气氛不太好。”
嗯？我明明开启了一个不错的新话题，怎么又绕回到小组的可爱的小矛盾上去了(⊙o⊙)
“没关系的，斯潘塞，位置我已经给你们留好了，要是你们愿意来的话就直接来就好了。别那么快否认，到时候再说吧。”
“好吧，我们明天还要参加单独的调查讯问？”
“什么？是我想到的那个么？就是参议员拿着一沓纸，然后一个一个地问问题么？”
“没错，就是那个。”
“天哪，你们就像是马上要被叫到教导主任办公室单独教训了一样。斯潘塞，你紧张么？”
“我没有被教导主任叫到办公室单独教训过，我只被校长叫到办公室要求参加全国青少年数学竞赛过，但是我现在确实挺紧张的。维娜，你被你们的教导主任单独教训过么？”
我有，还不止一次，每次梅芙外出参加竞赛的时候我都差点浪到把房顶掀了，然后就会被教导主任从天空拉下来叫走谈话。
但我一定不会告诉你的！
绝对！！！【握拳】
所以我为什么死的要用那个来比喻呢？
“所以，斯潘塞，你现在对明天的问题有心理准备了么？”
这个问题就不要纠结了，愉快地过渡到下一个环节我们还是好朋友。
“不用准备什么，维娜，所以你被叫走过。”
“······不用串通一下对对口供什么的么？”
我已经感觉到友谊的小船开始剧烈晃动了！！
“那倒不用，毕竟我们对自己做的事情心知肚明。维娜，你被叫走过不止一次。”
······熊孩子，该精明的时候你不精明，现在你的情商倒是高得一逼。
好吧，盆友，我们友谊的小船已经翻啦！翻啦！！！
“咳咳，嗯，算你才对了。这个问题pass，下一个话题，你们到底为什么要被参议员单独问话呢？据我所知这都是犯了错的人才会遭遇的情况吧。”
斯潘塞倒是没有过多的纠缠这个话题，以后时间长着呢，想知道的话总能知道的。
“我们抓住伊恩·多伊尔，也就是那个国际通缉犯，伤害艾米丽的人的侦查过程，是秘密进行的。”
“那是什么意思，你们要查的所有案件都要申报批准么？”
维娜是真心不懂这个程序，她之前听斯潘塞讲的杂七杂八各种各样bau解决的案件，还以为bau就是资本主义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来着。原来还不能自己搬，需要上面的人亲自动手么？
“我们想要特别侦查某个案件的时候，都是要上面批准的，包括从各个警察局上报来的案子，都是经过程序送到我们面前的。这里涉及到联邦和地方的职权交叉，一般的案件我们是不能插手的，如果没有当地警方的邀请或相关部门的批准，否则就是越权，是不被允许的。”
原来还有这种神奇的操，维娜曾经在课本上学过的政治基础知识已经全都还给老师了，今天算是接受再教育了。
“所以，艾米丽的案子本来不在你们小组里，但是你们悄悄地自己查，结果现在惹上官司了，现在被重点调查了？”
“你可以这么理解。”
“那只有你们小组接受调查么？你们的boss呢？还有协助你们的人？你们是有人协助的吧。”
“我们当然有人协助，维娜，只有我们几个人是没办法拿下伊恩·多伊尔这个狡猾的国际通缉犯的。fbi里分管我们小组的主任也会和我们一起接受调查，其他的人我就不太清楚了，霍奇还没有和我说过这些事情。”
“你们都还好吧，你没有受伤吧，斯潘塞？”
维娜听斯潘塞的口气，再结合之前得到的信息，她能感觉到斯潘塞他们的这次行动非比寻常，而且行动的危险性也不比以往。
“我很好，但是我们这次有牺牲，不止一个。六个探员，包括两个fbi，都在这次行动中牺牲了。”
维娜知道的牺牲一向只在新闻或网页上看过，从来没有听身边一个朋友说过他认识的人因公殉职了。
“天哪，这真的是……”
“我不知道我们的行动是不是真的正确，我们的行动牵扯进来不少人，而且有不止一个的牺牲。”
说起牺牲的特警和探员，斯潘塞的语气低落了下来。
“斯潘塞，别自责，你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有后悔过么？涉足到危险之中，甚至还是不被承认的行动，你有任何一个时刻是后悔的么？”
“从来没有。”
“其他人参加行动有被你强迫么？”
“没有。”
“你是不是已经尽你最大的努力把一切你能做的事情都做好了？”
“当然。”
“那就没问题了。最大的纠结已经解决了，剩下的事情你就见招拆招吧，斯潘塞。”
“谢谢你，维娜，我感觉好多了。但是其他的问题目前来看也不是很轻松，毕竟我们之前的行动关乎到地方和联邦的职权交叉和分割交涉的问题。”
“听起来还挺严重的。”
维娜就算不关心政治，她也知道在这片土地上，关于地方和联邦的职权问题还是很敏感的，再加上斯潘塞说的，参议员都要加入调查，可想而知事情并不简单。
“那确实不简单，我都因此暂时停职了。”
斯潘塞轻描淡写地投下了一个炸弹，维娜却差点被炸到癫狂。
“什么，斯潘塞，你再说一遍，你怎么了？”
这才多久没联系，斯潘塞居然都已经失业了？
一个智商187头戴无数自己都没数清连想都不敢想的学位每分钟能看两万字过目不忘的天才居然失业了？
天哪！学神都失业了，幸好我不在政府体制里工，要不然我这种渣渣现在是不是都要去要饭啦？！！
这个世界太可怕了，麻麻，我想回火星！
“我现在暂时停职了，维娜······”
“你居然失业了！”
维娜忍不住惊呼！
“我没有失业，我现在······”斯潘塞耐心地解释。
“你居然失业了！”
维娜开始碎碎念。
“而且还没有申请复职回到原来的部门······”斯潘塞仍然在耐心地解释。
“你居然失业了！”
维娜机械式地重复着。
“维娜，我这不是失业，我只是暂时的停职，等到审查之后，我还可以递交报告，然后······”斯潘塞依旧在耐心地解释。
维娜拒绝等斯潘塞说完，她直接问出自己脑袋里第一个想到的念头。
“斯潘塞，你有没有兴趣做我的秘书啊？”
“或者要不我投资一家公司，你来给我做总裁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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