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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有趣。在我的时代,巫师会去狩猎一只稀有魔法生物,将它最珍贵的一部分送给自己心仪的人表达爱意。我们并没有送给对方戒指这个传统,更别说戴在不同手指上还会有不同的含义。像我这样偏好用剑的巫师一般只会在手上戴一到两个保命用魔法物品,而萨拉查那样精于诅咒和魔法攻击的巫师一只手上往往就会戴着三到五个戒指,我从来没把这个造型的魔法物品赋予暧昧的含义。
可如今,我看见它戴在萨拉查的手上却忍不住浮想联翩。
萨拉查的攻击停了下来。他看见了自己手上的戒指,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惊疑不定。我张开右手,将魔力缓缓释放。那枚戒指与我的魔力呼应,金色指环的表面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符文。萨拉查立刻抬手阻隔我的魔力,它重新沉寂下去,在旁边那枚绿宝石戒指的映衬下毫不起眼。
“……戈德里克?!”
萨拉查深深的看着我,眼中凝固的坚冰破碎了一角,流泻出的都是难以置信:“你怎么了?!”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忽然忆起萨拉查最后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我还没有把头发剪短,也没有因为诅咒而变得日渐消瘦,更没有看起来仿佛随时随地都会倒地身亡——想到这里,我突然对自己的脸失去了信心——要知道在真的见到他之前,我还只觉得自己的脸只是苍白了一点。
“你……”萨拉查又说了一个字,突然毫无征兆的倒了下去。我吓了一跳,不假思索的上前接住他。他的头靠在我肩上,呼吸缓慢而悠长。我看着他的脸,惊愕的发现他竟然在一瞬间陷入了沉睡。
这是……
不详的预感催促着我对他释放了一系列检测魔法。魔力反馈的信息让我有一瞬间的欣喜,因为萨拉查的身体状态极好,简直比被赫尔加抓去调养了一个月之后还要好。可我接着意识到致使他沉睡的是他破碎的灵魂,有什么东西将他的灵魂撕裂,散落的记忆像是遗落在海滩中的螺壳——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他会认不出我的原因。
我小心的用魔力护住他,将他抱起来向城堡走去。
然而我忘记了一件事:我刚刚告诉邓布利多让城堡中的人撤离。
所以,当我走到城堡门口时,我恰好看见霍格沃兹的几位教授匆匆向大门走来,怀里抱着一些非常重要的东西。邓布利多走在最前方,我们迎面相遇,他看见我稍稍放缓了脚步,目光落在了我怀里抱着的萨拉查身上。
哦,梅林啊,萨拉查最讨厌这个。
我不介意被他当着整个学院学生的面丢出窗户,他却非常介意被我抱着出现在学生面前。
希望他醒来后不会怪我。
“抱歉……庞弗雷夫人,您有灵魂稳定剂吗?”
我假装没注意到几个教授看着我们的眼神,非常正经的问道。
“哦……当然。”
庞弗雷夫人只愣了一下就迅速点头:“跟我来。”
我向其他教授们稍一点头,抱着萨拉查跟在她身后向医疗翼走去,迅速消失在其他几人的视线里。
小心的给昏睡中萨拉查喝下一瓶灵魂稳定剂,我坐在床边静静看着他的睡颜。刚刚的重逢太过突然,我在情绪冲击下没有察觉到他的问题。如今冷静下来,我才注意到奇怪的地方——萨拉查的身体正处于他的巅峰时期,就像没有经历过多次战争,也没有为学校的事奔波劳累数年的他。在我们流浪的那些年,即使我自己饿着也没有让他少吃一顿饭。后来回到格兰芬多庄园更是把珍贵的魔药当水一样灌给他,所以只要他不动用太多魔力,那时候他的身体还勉强能维持在正常人的水平线上。
一个面色红润,身体健康的萨拉查,梅林知道我有多久没见过了。
我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脸,被掐的地方在稍稍泛起青白后慢慢变红。我满足的叹息一声,实在忍不住心里的悸动,伸出尾巴戳了戳他被我掐红的地方。
我已经没这么干很久了。在我们争吵得最厉害的那段时间,就算是躺在一张床上他也绝对不让我碰他一根指头,更别说尾巴。我试过从被子下面悄悄用尾巴缠住他的手腕,结果他直接把床劈成了两半。打那之后我就再也没这么干过。
哐!
我警觉回头,看见庞弗雷夫人把一个装满水的铁盆摔在了地上,水盆里的水泼得到处都是,她的鞋袜都湿透了,可她一动不动,死死的盯着我——准确来说,是越过我盯着床上萨拉查的脸。
“夫人?”
我疑惑。她的表情有点可怕,就像床上躺着的是个摄魂怪。
庞弗雷夫人僵硬的伸出手指向萨拉查:“格兰芬多先生,那是……”
“他是萨拉查.斯莱特林,也许和画像上不太一样?”
我疑惑于她为什么会反应这么大,毕竟在我突然出现的时候她已经吃惊过一次了。
“不……”她的话说得很慢,眼皮快速眨了好几下:“……那是您的尾巴?”
“哦……”我才意识到这点,赶快把它收回袍子下。这么亲密的举动被别人看见让我有点不好意思。庞弗雷夫人的目光跟着转到了我的袍子上,她盯着的位置让我很不自在:“抱歉,我一直没问隐藏魔法生物血脉用的是什么魔咒……可以请您告诉我吗?”
“……魔咒?”
庞弗雷夫人过了几秒才迟钝的重复了一遍。
“那么是魔药?”
我问。
她有点慌乱:“很抱歉,格兰芬多先生,我无意偷窥您的……秘密。请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
“什么?尾巴吗?”
我把尾巴重新伸出来甩了甩:“这确实比较明显,不过比起那些深受魔法生物血脉困扰的巫师,我还算幸运,至少在我双手忙不过来的时候它可以帮我卷着法杖。”
我的玩笑似乎没起到缓解气氛的用,她看起来都快哭了。她的反应让我莫名其妙:“夫人您没见过这种……?难道学校里几百个小巫师中都没人长尾巴?”
“不……我想没有……”她失魂落魄的盯着我的尾巴:“您……您平时都把尾巴藏在袍子下面?”
“这是特制魔法袍,在制时掺杂了变形兽的皮毛,所以可以随着尾巴的延伸而打开。千年前并没有能隐藏魔法生物血脉带来影响的魔法,这只是其中一种应付方式。”
我笑笑,又一次问道:“请恕我冒昧,但请问您平时用什么方法隐藏呢?”
庞弗雷夫人露出茫然的表情:“不,先生,我并没有这种……呃,困扰。”
“……那您可真幸运。”
我吃了一惊。这种人太少了,大多数都魔力低微,我一生中只见过几个外表和人类完全一样的巫师。
她看了我十几秒,像是确定了什么,表情从茫然转变为困窘:“先生,我猜其他人也并不……实际上,您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有这种困扰的人。”
“……”
我花了一段时间才理解她的话:“您是说,从外表来看现在巫师和人类长得……一样?没有鳞片,羽毛,其他部位,凸起的骨头或者别的什么的?”
“我想是的。”
庞弗雷夫人艰难的说。
我低头看了一眼垂在床边的尾巴,又看了一眼昏迷中的萨拉查,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我突然明白我犯了一个错,一个又因为经验和自以为是导致的错误:我以为现在的巫师只是用什么魔咒或者魔药掩饰了自己来自于魔法生物的那一部分,从而让自己看起来更接近于人类,以便于隐藏。
我甚至还遗憾过如果千年前巫师们就能学会这种伪装方法,巫师又怎么会不得不生活在远离人类的地方,小巫师也不会那么轻易被人类抓住。
然而,实际上现在的巫师只是单纯长得和人类一样。
一千年真是一段漫长的时光,巫师已经彻底被人类同化,甚至连能够彰显魔力来源的血脉显形特征都已经消失。这就是为什么他们普遍使用音节咒文而不是元素魔法——他们很可能已经失去了这种传承。
这可真是……
我多想现在把萨拉查推醒,用第一次见到大海的语气告诉他:“嗨萨拉查,瞧,那些巫师居然都没有魔法生物特征!这太不可思议了!”
萨拉查属于十分幸运的那一批巫师,他的魔法生物特征很隐蔽,外表几乎和人类一样,只是眼睛在动用魔力时会变红,以及——无论回想多少次,我都很想笑的——他的嘴可以张得很大。是的,字面意义的‘张得很大’,他的下颚骨几乎和蛇类是同一构造,只不过他从来不显示这一点。而如果你像我一样有过和他亲密接触的经验,你就会发现他牙齿上方其实藏着一对退化的尖牙。幸好它们已经退化得几乎无法察觉,否则他可能会被当成吸血鬼。
与他相比,我属于比较不幸的那一类——我的尾巴是绝对无法掩盖的。幼年流浪时为了混入人类,我狠心将尾巴齐根剪断,至今我都记得那种断肢的痛苦。后来回归格兰芬多,它在魔药的用下重新长了出来,但常年的生活让我很难适应它的存在,无法像其他巫师一样随意的对待它,所以平时都是卷在腰上,再加上一点魔法的掩盖,许多人都以为我也属于魔法生物血脉不明显的那一类巫师。
巧合的是罗伊娜和赫尔加的魔法生物血脉也都不明显,所以无论是画像还是雕塑,看起来都和人类没有区别……也许跟那个明确画出了赫尔加把头发挽起露出面颊下方鱼鳃的画像的画师被她暴揍了一顿也有关系,打那之后赫尔加的画像永远都有一头浓密得盖住脖颈的波浪卷长发。
大多数巫师都不喜欢自己的魔法生物血脉特征,那些长着兽耳的巫师永远带着高高的巫师帽,皮肤长有鳞片的则戴着手套,每个人都在极力的掩饰那些特征,只在亲近的人面前展露特殊的一面。在我们的年代,宴会上有个经典的自嘲笑话——“先生,请不要把宠物带进宴会厅,藏在衣服里也不行。”
“蠢货,那不是宠物,那是我自己的尾巴!”
哦,对,这个笑话就是从我这里流行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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