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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听到安琪拉问的这个问题,一下子醒悟了过来,孙尚香有着双重身份,东晋国的皇后以及东郡国的郡主。她想找一个人应该是非常容易的。但她却偏偏让亚瑟和安琪拉两个没什么身份实力的人去找,实在是让人很费解。
孙尚香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这个人脾气很怪,不太喜欢跟官宦人家打交道,但是又极具才华。所以阿斗的爹爹一直想把他纳入麾下,开出的条件也非常优渥,可是他就是不愿意。还把我们派去的人都赶走了,我想你们不是官家的人,说话也许还能有点用。”
安琪拉带着不屑的语气哦了一声,然后又说:“也不知到底有多了不起的才华,才能养成这么傲的脾气。”
孙尚香一脸严肃的说“如果他的才气不能高于他的脾气很多很多的话,阿斗的爹爹也不会三番四次的去求他了,你们应该也听说了,阿斗的爹爹原本只是一介草民,聚集了一群有心反抗的人在加上我哥哥的扶持才登上如今的这个位置。
但你们不知道的是,阿斗的爹爹来求我哥帮忙的时候,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毕竟民间的组织想与官斗,不管是人力物力财力都相差的太远了。而我哥哥当时顶着谋逆的罪名坐上皇位没多久,自己还有一堆的问题要解决,所以他根本不同意结盟这件事。
后来阿斗的爹爹与我哥哥商讨了很久,也不知道他到底说了些什么,居然把我哥哥说动了,不但同意借兵还把我嫁给了他。有一次我问他是怎么跟我哥哥谈的,他告诉我,其实不管是找我哥哥结盟还是说服他的方法,都是那位脾气很怪的先生教给他的。”
“那这样说就更奇怪了,那他之前愿意帮忙,现在怎么又不愿意了?”安琪拉一脸的疑惑,咬着手指问。
“那位先生说,他之前愿意帮忙是因为东晋的前朝皇帝是个实实在在的昏君,他不忍心看到百姓每日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才愿意指点一二。后面的事情既然成了,他自然是不愿意再去掺这趟浑水了。”孙尚香耐心的解释到。
亚瑟对安琪拉使了个眼色,然后对着孙尚香说道“好吧,这个人满有意思的,我们兄妹两愿意去见见这个怪人。”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亚瑟真正的想法却是既然对方不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坏蛋,反而是一个心怀天下的人,那顺路去见一见也无妨,最重要的是能光明正大的拿走桌上那一万两黄金,这样的好事落到眼前哪有不做的道理。
安琪拉知道亚瑟心中的想法,了解他爱钱的性格所以也打算顺着亚瑟的意思,于是她接着问道:“说了半天也不知道这位怪人叫什么名字,具体在哪里才能找到他。”
听到亚瑟安琪拉两人都答应了,孙尚香松了一口气,然后笑着说:“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阿斗的爹爹也是听军队里的一个老头说的,说他住在东郡国的一座山上,那座山叫做卧龙山,所以他自称为卧龙先生。”
“脾气怪也就算了,居然连名字也没人知道。那他长的是什么样子?该不会是一个头发乱糟糟,胡子一大把的遭老头吧?”安琪拉好奇的问。
谁知孙尚香还是摇摇头:“长相也没人知道,好像没听说有人见过他,当年他给阿斗的爹爹出主意的时候,也是让一个只有六七岁的门童出面来传达他的意思。总之他就是一个又怪又神秘但却又很有才华的人。”
三个人聊完正事,打算去休息的时候才发现刘禅不知道什么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孙尚香慈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让亚瑟把刘禅抱起来放到了室内的床上。自己带着安琪拉到另一个房间休息去了。亚瑟安顿好刘禅,把桌上的那一叠票票都塞进了行李,然后就心满意足的到院子里的帐篷里休息去了。
第二天,睡的心满意足的亚瑟伸着懒腰从帐篷里面钻出来,却发现大家似乎都早早的起来了,而且脸色都不是很好看的样子,尤其是孙尚香整个脸都皱在了一起。悄悄的问了安琪拉才知道原来刘禅昨天半夜里突然发起了高烧,一直到现在都没退下去,昏睡中嘴里还一直喊着不要追我,不要追我。应该是被吓到了。
安琪拉一边跟亚瑟解释情况一边瞪了亚瑟一眼:“都怪你,小孩子都怕黑怕鬼的,你还吓唬他,这下好了吧,给人家吓病了。”
亚瑟一脸尴尬的说:“那个刘禅整天把小爷小爷的挂嘴边,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听他家的下人说他连战场都上过,战场啊!死人的地方啊!所以么,我哪知道一个不怕死人不怕血的小孩会怕个看不见摸不着的鬼呀。”
众人走来走去,不停的给刘禅换着湿毛巾,但躺在床上的刘禅依旧没有清醒的迹象,不时的抽搐两下还说着别人听不懂的呓语。看到这样的刘禅就连亚瑟都开始着急了起来,害怕自己就这么把他给吓死了,成了东晋国的千古罪人。
就在这时,安琪拉突然发现孙尚香偷偷摸摸的走了出去,于是她带着好奇心也跟了上去了。只见孙尚香躲开众人的视线来到了陆逊的墓前,手抚摸着陆逊的墓碑温柔的说道:“伯言哥哥,你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我给你念过一句从别处学来的歌谣?
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伯言哥哥,我知道你在下面等我,可我不是还没有一百岁么?你就多等我几年呗。你若是觉得无聊了就托梦给我,我就多放几盏孔明灯陪你聊聊天。但是你不要把阿斗带走好不好?我身子不行,宫里的太医说我以前受伤太多了所以以后都生不了孩子了,你就忍心让我失去唯一的一个孩子么?”
说到这里,孙尚香已是泪流满面,她哭着解下了手腕上系着的红色绷带绑在陆逊墓前,然后擦擦眼泪加快步伐又回到了小木屋,安琪拉也悄悄跟在她身后一起回去了。
孙尚香回去没多久,刘禅的烧居然就开始退了,也不说梦话了,还醒来喝了几口水。安琪拉看着正在喝水的刘禅,忽然想起陆逊墓前那条随风飘摇的红色绷带,只觉得身后一阵冷风吹来,令她忍不住抖了两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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