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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记忆力,可以说好又不好。
说好吧,我的大脑时常处于一种半空茫的状态,你要是问我“最快乐的事情是什么”“干过什么有趣的事”这种空泛的问题,我一个都回答不出来。
要说不好吧,如果给我时间,通过有技巧性的提问,让我按照时间线一件件事回忆过去,我可以回忆得清清楚楚,甚至连指尖戳进无惨大脑的触感还印象深刻。
产屋敷耀哉无疑是个擅于提问的人,也是擅于从乱象中理出结论的人。
我不擅长这个也不想做,当然知无不答。
那天他从我这里问出了许多鬼的情报,说要思考过后再给出结论,如果不给我个满意的答复,怎么也说不过去。
因此,别说是实弥想知道为什么,连我也在等着产屋敷耀哉得到的答案。
但是产屋敷耀哉没有立即揭晓答案,反而用一种引导者的语气向我提问:
“青屏小姐,您告诉过我,您在第一次见到鬼舞辻无惨的时候,直接用您修改了他的大脑?”
“嗯。”
“您当时认为,这种程度的咒已经足以让鬼舞辻无惨完全忘记自己智慧生物的身份,从今以后以普通植物的状态活下去,是吗?”
“嗯,那是我的失误,我也不知道他通过什么办法恢复思考能力的。”
我坦率承认。
为了这个失误,我陪上了一千年的平静生活,下山后还不幸背上了重担,所以我非常认真地反思了。
产屋敷耀哉微笑了一下:“严格来说,这并非您的失误,而是时间的疏漏。”
“时间?”
“是的,如果我的猜测正确——鬼舞辻无惨出现与他第一次派鬼前往中间隔的时间,虽然在您口中只是「过了没多久」,但对于我们人类来说,已经足以繁衍几代了吧?”
我仔细回忆了起来:“好像是……八十年。”
“果然如此。”
产屋敷耀哉眼中闪烁着柔和的光,“在无惨之前,您的知识里从来未出现鬼这种不死的生物,世界上的智慧生物,与您相比都是宛如一瞬的短生种。”
“因此,您凭借本能施的咒自然是以普通智慧生物的寿命为发动时长。”
“而当八十年过去,您的「本能」判断一个老人已经不对您造成威胁,无惨就恢复了正常。”
我歪歪头:“可这又和他这次行为异常有什么关系?”
“就像我之前跟您说过的,无惨是个缺乏气量的胆小鬼。”
产屋敷耀哉露出了愉快的笑容,显得胸有成竹,
“尽管他突破了人类的寿命极限,但还是习惯了短生种的思维方式。”
“八十年……对于初生的鬼来说,实在太长了。”
“整整八十年时间,他明明拥有智慧和强大无匹的实力,却只能以普通植物的状态,宛如蝼蚁般不死不活地度过。”
“您给他留下的阴影,已经足以让极度渴望抹去弱点的他在您面前不敢冒一丝风险。”
我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有。
“据您所说,一千年间,无惨派去刺探您的鬼没有一只是具备神智的。”
我点了点头,却引来鬼杀队柱们惊异的目光。
“可这么多年来鬼杀队的记载中,所遇见的「毫无神智」的鬼反而是少数中的少数,即便缺失记忆,丧失人性,绝大多数鬼也是会思考的智慧生物。”
诶?
这倒是让我有点惊讶了。
尽管遇见了魇梦,也从忍那里了解到了一些鬼的情报,但我一直默认具备神智的鬼才是少数,大多数都是机器一样只会战斗的。
原来像割韭菜一样一波又一波、成千上万地被派过来骚扰我的「机器」才是少数吗?
我下意识问道:
“难道说,那种笨鬼是无惨专门为了我发明的吗?”
话音刚落,我发觉产屋敷耀哉的表情变得有些欣慰,还有些莫名的慈爱感:
“是的,在我看来,以无惨的性格,知道您可以对大脑动手脚后,是断来不会冒着风险,派强大、有智慧的下属去的,万一您能够反向读取他的位置、甚或修改记忆策反他的下属呢?”
我皱起眉:“那他为什么还敢制造那么多拥有神智的鬼,只要我下山,不就很容易暴露吗?”
“他敢千年来不停刺探您,甚至不断扩充鬼与鬼杀队战的前提,就是您不管如何都不会下山。”
“恐怕将这视为长期拉锯战的鬼舞辻无惨根本没有想到,对弱者的挑衅始终无动于衷的您会改变主意、主动下山吧。”
“而发现您下山后,立即回撤十二鬼月不让您与他们接触,也是情理之中了。”
耀哉的笑容变得有些戏谑与嘲弄,
“若是能够做到,恐怕现在的鬼舞辻无惨一定恨不得把所有具备神智的鬼都回收或者抹杀掉,半点行踪都不要泄露,彻底龟缩到安全屋里不出来。”
七位柱认真聆听着产屋敷耀哉的分析,起初的表情都是有些愉快,直到此刻,都不约而同地变得有些难看。
宇髄天元最先发问:
“主公大人,若是无惨真的决定彻底躲起来不再行动,我们又要如何找到他?”
岩柱悲鸣屿行冥又开始落泪了:
“何等可悲啊,无惨之前就没有被我们找到过,要是不再制造新的鬼,即便派上所有的队员一寸寸搜寻,找到他的可能也无异于大海捞针。”
不死川实弥也面色阴沉:
“可恶!这不是比之前更难办了!”
“关于这一点,我与义勇、有一郎与无一郎兄弟沟通过,已经有了初步的想法。”
炼狱杏寿郎若有所思道:“时透少年吗?我知道他们用了半个月时间通过了最终试炼,按照这个速度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能成为柱。此先我以为能让主公大人特地召回沟通是因为突出的天赋,现在看来,是与青屏小姐有关吗?”
产屋敷耀哉将目光转向我:
“介意我告诉其它人那件事吗?”
我不知道他在指什么,不过能让我展示出来的,都没什么不好告诉的,就无所谓地点了点头。
“感谢您的宽宏大量。”
结果耀哉想说的,是我的血的治愈能力。
听到义勇、时透兄弟都是凭借我的血起死回生,包括炼狱杏寿郎在内的五位柱都相当惊讶。
——原来除了忍和义勇以外的柱都不知道啊?
我本来听刚醒来时炼狱杏寿郎的意思,时透兄弟已经把真相昭告天下了,所以那两个孩子到底说了什么版本的真相呢……
其它柱还在消化这个信息,在场唯一与耀哉讨论过方案的知情人义勇脸上看不出波动,忍似乎也猜到了什么,神色求证地问道:
“您的意思是……”
“无惨回收了十二鬼月,却也派出了以往很少出现在人前的无智鬼搜寻时透兄弟的老家。很显然,青屏小姐的下山虽然带给他的主要是恐惧,但也不乏希望,他不会完全放弃。”
“无惨不敢对青屏小姐出手,那如果是获得了青屏小姐血液的人呢?”
“与青屏小姐相比,人类的威胁太小,诱惑力太大了。千年来谋求却看不见获得希望的血液被人类轻易得到了,无惨会怎么想呢?”
“他现在或许还不清楚这一点——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想办法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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