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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ktv包厢里,听着嘈杂的声响、闻着刺鼻的烟味、汗味,她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于是挣扎着,头重脚轻的走出包厢,想出来透透气。站了一会,就听到经理的声音,让她回去继续,她想推辞,却又有点不好意思,正踌躇着,就听到一声清亮的男音,老张,你也在经理闻声立刻笑眯眯的凑上前去,满脸褶皱好似一朵盛开的菊花。两人说了几句,女孩也没听清楚,然后,经理就亲自开车将她送了回去。
再之后,她经常接到那个男音主人的电话、鲜花、礼物,女孩单纯,从没谈过恋爱,而男子相貌英俊,温柔多金,还表示要陪女孩回老家去见家长,所以很快的,女孩沦陷了。
虽然因为男子工忙,没有和女孩,不,这时候该称呼为女人了,男子虽然没有和女人回老家去看望父母,却如约将她调到身边,担任工轻松待遇高的贴身秘书,因此,两人过了很长一段如胶似漆、甜蜜幸福的日子,直到女人女孩怀孕了,女人催婚之下发现,自己帅气多金的男友居然是有妇之夫,不止有老婆,还有一个两岁左右的孩子。
女孩很失望,很失落,她想过打掉孩子,但到了医院,却又犹豫了,到底是自己的孩子,是她血肉相连的孩子。所以,女孩犹豫了,动摇了,在医生推着她进手术室时,她突然想通了,不管孩子爸爸是谁,是什么身份,都不能剥夺他来到这个世间的机会,所以女孩从那铺着蓝色床罩的车子上跳了下来。”
几个月之后,孩子出生了,女人看着皱巴巴,如同红皮老鼠般的小人儿,满心感动,但男子却没有露面,之后,男子即使偶尔过来,也没提出过要看孩子一眼。女人醒悟了,却也发现自己离不开男子了,她的房子、车子、车子都是男人给的,她已经习惯了豪宅豪车,钻饰华服的日子,而且,她也希望儿子能享受这种富裕的物质生活。
想通想透之后,她仿佛回到了与男人初识的时候,努力学习,认真工,对男人千依百顺,千柔百媚,不再提孩子一句。慢慢的,公事上,她从一个花瓶秘书变成了男人实质上的秘书,私下里,她从男人一时的玩物变成了他维持最久的情妇。
然而,在女人的心里,一直有着一个结,虽然没有这个男人,就没有她富裕的生活,但每当她一个人抱着孩子时,总忍不住的幻想,如果当时没有遇到这个男人,她是不是也会有一段幸福的婚姻,温柔的老公会和自己一起抱着孩子,搂着孩子,亲着孩子,偶尔,女人也会幻想另一种可能,就是她的孩子是这个男人唯一的儿子,那理所当然的,男人就也会疼惜、娇宠这个孩子,她的孩子。最开始,她只是偶尔想想,到得后来,这样的年头如同魔鬼的诱惑,在她的脑海里生根发芽,不断叫嚣着,如果男人只有一个儿子,只有她生的这一个儿子呢,会怎样,会怎样
正文第22章黄杜鹃
也许是女人的祈祷起了用,终于有一天,男人家里的孩子居然被车撞了,自己的儿子真的成了男人唯一的儿子,男人也如女人心中设想的一样,开始慢慢的关心起她的儿子来,也许只是问候一句,也许只是摸一下孩子的头,但已经让女子心中雀跃欢喜了。但是慢慢的,女子又有了新的念头,那就是男子和他妻子都还年轻,他们还有机会生下其他的孩子,所以她偷偷打电话给男人的妻子,述说了或真或假的一些事情,男人的妻子居然相信了,再后来,据说男人和妻子大闹了一场,并分居了。
女人想着,期盼着,如果男人离婚,自己就能名正言顺和男人在一起,自己的孩子也就会成为男人法定意义上的儿子,却不料,男人一回头看上了另一个女人,居然还当着她的面跟那个女人眉来眼去,勾勾搭搭,所以,女人愤怒了,她爱男子,却不爱男子的花心,为了杜绝男人的花心,她甚至期盼着男子就此昏迷
丁雯讲的很慢,很投入,很动情,但罗琼却越听越便扭,有对女人价值观的不耻,更多的是,她想到了那个梦,梦中的女人所经历的一切,岂不是正对应了丁雯所说的男人妻子的遭遇,虽然没有实证,但罗琼直觉这就是同一个人,但如果是,那丁雯所说的话中就有很多不实之处。
“不对,肯定有哪里不对。”
罗琼一边对比着梦中的景象,一边不自觉的说出声来。
“呵呵,丁小姐,你的故事好像还没完呢,不如继续说说黄杜鹃的事林先生也很想听呢。”
林老虽然面带微笑,但罗琼却感觉到一丝丝冷意。
丁雯面色巨变,她恍如冬日坠入冰窟般,面色苍白,双手发抖。她的唇张张合合,却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丁小姐,很遗憾,虽然林先生没有中毒致死,但不代表你的罪行不会受到惩罚,相信一会的警察会有定论的,相信林先生自己也会有所决断的。”
林老痛快的又补上一刀。
“为什么为什么苍天如此不公,为什么有人生来就能坐享一切,有人却苦求不得为什么为什么”丁雯不怒反笑,笑的苍凉,笑的心酸。突然,她突兀的止住笑,转过头,面对罗琼,瞪视了半晌,然后又笑了,不过这次却饱含着恶意,让人觉得不寒而栗。“你有什么好,好好的儿子保护不了,好好地老公笼络不了,你怎么还有脸活着,你应该去死,你给我去死。”
也许是看到罗琼身边有小罗和孟小轩守护,丁雯并没有动手,但口中却诅咒不断,恶语连篇。
“儿子老公儿子老公”罗琼疑惑的重复着,只觉得头脑发胀,头痛欲裂,好似要爆炸了似的。
“罗琼,有我在呢,你冷静,冷静。”
孟小轩见状连忙伸出双手,紧紧搂住她,不断在她耳边低语。
罗琼觉得自己好像发烧了,一会如坠冰窟,一会如遭曝晒,头脑中好像有很多的片段闪过,她却看不见,摸不着,唯一能做的,只有紧紧抓住孟小轩的手,“孟小轩,别,别离开。”
说完这句,她就彻底陷入了昏迷。
正文第23章回忆一
难道我是要死了吗不是说人将死的时候,会走马观花的重温自己这一生吗,而现在,罗琼正在感受这一过程,她看到自己过去的生活场景如电影般在眼前播放,虽然有些事情她早已遗忘在记忆深处。
“生了生了,我老婆生了,我做爸爸了。”
“我女儿,她长大了肯定是个大美人,像我老婆吗。”
“我做爸爸了,咱们今晚喝一杯去。”
病房外,罗力笑的嘴巴都合不拢,说话也语无伦次,但无疑他是喜悦的,是发自内心的喜悦。虽然在y市,大家都以生儿子为贵,但罗力看着生产后累得睡了过去的妻子和刚刚出生,红彤彤,皱巴巴的女儿,却笑得开怀,笑的自得。
“乖仔,这是你孟叔叔,李阿姨,这个是你孟小轩哥哥。”
张萍躺在病床上,笑着教襁褓中的婴儿认人,不料却引起来人的抗议。“张萍啊,我和罗力可是比亲兄弟还亲,李静也算得上他半个姐姐,从小一起长大,情分不一般啊,按习俗,小琼应该要叫我孟爸爸,叫李静李妈妈才对,怎么能叫叔叔阿姨呢”啊,张萍傻眼,还有这样的习俗吗她是嫁给罗力后来的y市,对当地的风俗还不完全了解,因此一时愣怔,就信以为真了。“还有这种说法啊,来,乖仔,重新介绍,这是你孟军爸爸,李静妈妈,这个还是孟小轩哥哥。”
话音刚落,就看到老公罗力在偷笑,“老婆,你又被军哥给忽悠了,真要有这习惯,为什么小轩不叫咱们罗爸爸、张妈妈呢”张萍恍然大悟,果然一孕傻三年啊,不过她为人大气,顶多以后悄悄报复回来,绝不至于就此让孩子改口,所以,从小罗琼就被教育到,除了爸爸妈妈,她还有一个孟军爸爸、李静妈妈和孟小轩哥哥。
“回来了啊,快抱你女儿转圈去,她都等得不耐烦了。真是,这才多大啊,就知道要每天出去转一圈了。”
看到罗力进门,张萍连忙招呼,将皱着眉、苦着脸的小宝宝递给老公。自孩子满月后,罗力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抱着孩子出去溜达,结果不知怎的,居然养成了习惯,只要不下雨,小罗琼就要出去玩,如果大人不实现她的心愿,她就皱着尚自稀疏的淡眉,一脸的垂然欲泣。“哈哈,那是我家乖崽聪明。”
蠢爸爸笑的见牙不见眼。“乖仔,来,爸爸抱你转圈去,我们今天看荷花好不好。”
虽然爸爸一脸期望,但小宝宝明显没有回应的打算,伸出手在爸爸脸上轻拍了一下,咿咿呀呀叫唤着要出门。
“乖仔,我是爸爸,叫爸爸,爸爸。”
下了班,罗力第一件事就是回家逗弄女儿,也因此,他被老婆张萍笑称是孩子奴。罗力如此卖力,但宝宝罗琼一点不给面子,妈、哥都会叫了,虽然还有点吐字不清,但总归能猜出是叫张萍和孟小轩,但偏就是不会叫爸,让孩子奴罗力十分的郁闷,这天,他痛下决心,你不叫爸爸,我就不抱你出去玩了,结果时间到了,宝宝罗琼看到爸爸明明在家,却不带自己履行每日一逛的优良传统,不由得皱起眉头就哭,双手还不停的拍打,“乖仔,叫声爸爸我就带你出去玩,来,叫爸爸。”
宝宝怒目相向,就是不叫,只咿咿呀呀表示要出去玩,爸爸难得的狠心,丝毫不理会宝宝的诉求,最后宝宝怒了,小肥手愤怒的挥舞着,狠狠在爸爸凑过来的脸上iaia两下,孩子还小,打得自然不会很重,但罗力伤心了,孩子小,不懂事就算了,老婆不但不帮忙,居然还偷着笑,这让自己情何以堪吗。当然,新好男人罗力再怎么金刚怒目,也不敌不过张萍母女的绕指柔,所以这天,虽然小罗琼最终都没有学会叫爸爸,但仍然享受了每日一逛的高级别待遇。
哥哥,哥哥,等等我,小罗琼跟在小孟小轩屁股后头,满院子的疯跑,肉呼呼的苹果脸上满是运动后的潮红,肥嘟嘟的小手里时不时还抓着一条蚯蚓,小孟小轩虽然也是矮矮小小胖乎乎的,但哥哥的架势一点不少,总是在小罗琼落后时停下来,回过头,走回去,牵着妹妹的手一起走,虽然走着走着,不多久就会又松开了去。
正文第24章回忆二
去乡下罗,罗琼可喜欢去乡下爷爷奶奶家玩了,爷爷奶奶住在山脚下,春天可以看到满树粉红的桃花,满山烂漫的映山红,可以去挖竹笋,摘蒿子菜,夏天能看到门前地里成片成片的黄灿灿的油菜花,摘虽小却甜的琵琶,采碧绿清脆的青梅,秋天,满山黄叶被风一吹,如舞蹈般在风中旋转,然后飘落,吃的也多,山枣,淘金娘,山石榴,野生猕猴桃,说起来罗琼都要流口水。冬天虽然不能进山,但可以堆雪人,打雪仗。这天一大早,罗琼就自己从小被窝里爬了起来,难得的积极主动让爸爸妈妈都夸她懂事了,梳洗完毕,罗琼跑出门,就看到孟军爸爸、李静妈妈和孟小轩哥哥也准备好了,两家人一起坐上小中巴,在颠簸的山路见穿行。当小罗琼一觉醒来时,发现已经到了爷爷奶奶家了,奶奶早早的挖了个没出尖的白牙笋,切得薄薄的,和着炸过的五花肉一起翻炒,屋里弥漫着一股竹笋炒肉的香气,让人垂涎欲滴。爷爷从门前的小河里钓了条大麻鲢,剖肚去鳞后,用油炸的两面金黄,混着自家晒的干豆角一起煮,十分的香甜。当然,奶奶还准备了罗琼最爱的蒿子粑粑,翠绿的蒿子用滚水抄过,切得细细的,均匀的混进糯米粉间,绿油油的,十分漂亮,再用油锅慢慢的炸到两面都起了一层硬硬的、略带金黄的壳,一口咬下去,外脆里糯,夹带着蒿子的清香,让小罗琼吃了一个又一个。
五岁时,孟小轩要去厂里的子弟学校读书了,罗琼因为月份不够,按理说是要晚一年报到的,但看着小轩哥哥要一个人去学校,剩下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小罗琼悲从中来,哭得惊天动地,女儿奴的罗力只好去找厂长,舔着老脸,好说歹说,总算把小罗琼也给强塞了进去。新学期第一天,天还没亮,罗琼就自动自发起床了,让妈妈给自己扎了两个小辫子,穿着新做的小衬衫,背着新买的小书包,和孟小轩手牵手上学去了,因为学校就在厂区里面,离家属楼也近,两个孩子平常没事也常去那里玩,所以大人们很放心。
“妈妈,李静妈妈,孟小轩扯我辫子。”
上学以后,以前焦不离孟的两个人开始闹矛盾了,罗琼有了一群小姐妹,孟小轩也有了自己的兄弟群。“我只轻轻扯了一下,但你重重踹了我好几脚。”
孟小轩申辩,青色的裤子上,清晰可见几个脚印。见此情形,李静捂嘴轻笑,张萍轻横了这个不靠谱的大姐一眼,连忙安慰“小轩是个好孩子,是琼琼的不是,阿姨让她道歉。”
“小轩子,你不扯琼琼辫子,琼琼会踢你吗,被那群臭小子一怂恿就头脑发热了,琼琼的辫子都敢扯,只踢你几下是轻的了。”
李静则完全站在罗琼一边,“琼琼踢得好,不管是谁要欺负你,你就踢他,狠狠的踢。”
“静姐”张萍无奈。“妈妈希望琼琼以后成为一个淑女哦,淑女是不会随便踢人的哦。而且踢人不能解决问题的,要从根本是解决问题”“小轩子,人有远近亲疏,你必须知道对你而言,谁是最重要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