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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吃晚饭。”
重新启动车子,他面容柔和地看她一眼,“三?明治和咖啡先垫垫。”
文亦舒拆开来吃,一直说谢谢就有点刻意,她弯了眸,“你很会买。”
言下之意,她很喜欢。
伦敦新年的烟花秀很热门,文亦舒不喜欢在寒风中去人群中做沙丁鱼,所以她即便知道伦敦的烟花值得一看,她也?没有尝试过去。
车子停好,文亦舒跟着他进了酒店。
文亦舒靠在电梯的轿厢,食指抵着太阳穴揉了揉,唇角的笑柔和又暧昧,“烟花呢?”
他双手揣着西裤的口袋,短发扫过好看的眉眼,“我只希望还?没结束,否则我真有理说不清。”
说完,电梯沉默了几秒。
两人不约而同笑起来。
坦然的男人倒是?少见,还?这么幽默风趣的……
文亦舒眼睫稍抬,酒劲慢慢上头。
还?不错的一个男人。
至少,比她交往过的还?要有趣。
40层,拉开窗帘就可?以观看烟花的全貌,对面是?伦敦眼,烟花在半空炸开,点亮了黑金的夜空。
外套被他收在臂弯,长身玉立的男人似乎不觉得冷,他头往酒柜偏了偏,“刚刚酒吧的酒差点意思,要试试我这的么?”
文亦舒:“好啊。”
屋里?金色的灯光将玻璃染上鎏金色,夜幕衬托,像是?在空中单独辟出一个黄金楼阁。
或许是?开着暖气,文亦舒穿着单薄的裙子也?不觉冷,她克制地逡巡一周,他的房子看上去有久居的痕迹,能在这地段长期下榻的,那?柜子里?的酒想?必很名贵。
视线和酒柜旁的男人对上,他柔和一笑,倒是?打了个手势,意思是?请大方打量,文亦舒微微牵唇,接过他递过来的高脚杯。
摇晃的酒红色液体色泽鲜艳,味道浓醇。
不知道赛过酒吧的鸡尾酒几倍。
“好看吗?”
他忽然问。
“好看。”文亦舒不吝啬的夸道。
这个视野很开阔,今晚那?么冷的天,能来这里?喝杯红酒看烟花,她好像,刚刚那?点烦躁的情?绪消散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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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人在伦敦吗。”他笑问。
文亦舒抿了口,回看他,笑里?意味不明,“不是?,和我朋友。”
但是?男是?女文亦舒没有明说。
只留给他遐想?的空间?。
“那?你没和你朋友一起跨年,他不会有意见吗?”
文亦舒揉着太阳穴,慢慢喝,“不会,她还?管不着我。”
他闻言没有再说什么,点了点头,复又看向窗外,屋里?温度在攀升,他没头没尾开口,“其实我很少过来伦敦,我在巴黎的时间?居多。”
说者无心,却无意间?消融了文亦舒的戒备。
“是?么。”
“嗯,伦敦的天气待着比较不舒服。”
他的语气很轻描淡写。
文亦舒看着没有要结束的烟花,将手里?的杯子随手放在茶几上,“我该……”
走字还?没落下,文亦舒没有想?到他靠得这么近,几乎是?一回头的动作就撞入他的怀里?,透过薄薄的衬衫布料,她闻到他身上很浅的檀木气息。
“这么快就醉了么。”
他没有责怪她的毛躁,反而伸手稳稳当当地扶住她的手臂。
文亦舒支着他的胸膛站直起身,“倒不至于?。”
她傍晚在酒吧喝了两杯,虽然度数不低但胜在她酒量好。
距离的措不及防拉近,她松开手慢慢后退,窗外的夜色倒映在那?双如水的眸子,她淡笑,“只是?我该回去了,感谢你的烟花……”
继而她举着杯和他的相?碰,“还?有美酒。”
这么好的酒不忍浪费,文亦舒仰头抿尽,鲜艳的酒液沾湿唇角,他不禁失笑,眼里?含着柔情?的缱绻。
他的眼睛是?天生的笑眼,狭长多情?,脸颊有个很浅的酒窝,在那?张温润的俊脸上,衬出几分风流。
文亦舒看得出了神,忽然冒出些合时宜的绮思。
他笑着去勾拂落在她脸颊的碎发,轻声问,“这么快就想?回去?”
“不多看会吗?”
文亦舒笑了笑,娇俏的脸上染上醉后的酡红,“多看一会又没什么新意,无趣得很。”
听出她的话外意。
男人闻言弯了弯唇,轻巧的指尖不满触碰她的脸颊,缓缓往下,像是?露出了清隽面容下的本性,却又极其耐心。
他将手掌搭在她系着腰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