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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小声说了两个字，被季斯年一个眼神刀得闭上了嘴。心里有苦说不出，想他任劳任怨加班，还要承受上司的精神暴力，简直要自闭。
“我到哪都让她三分，她为何把事做绝？她故意针对我？”季斯年彻底崩溃，什么风度，素质，统统见鬼去吧。他现在只想发疯，放飞自我。
老板电脑屏幕上正是那个‘最美的她’盛玖传媒总裁，金色流砂裙。
所以经理清楚季斯年说的正是盛糖，他见季斯年情绪不对劲，为了防止受伤，他理智地提醒：
“季总，咱们营销的时候，简直把他们往死里踩。对方做到这种程度，其实从逻辑上来说，是纯粹的报复行为。商战嘛，对手之间，常有的事。您不必介怀！”
“那不是我做的，是鼎元做的！”季斯年不听不承认。
经理顺着他的话，好脾气的哄：
“所以她现在针对的，估计也不是您。”
季斯年红着眼睛瞪过去，眸底的阴沉一闪而过：
“你的意思是，我不配做她对手？”
经理：“……”
谁来救救他！
不行，凭这老板的智商，他能以一己之力让集团破产一次，就能破产第二次。
要活命，就跳槽。
季斯年听不到经理的心声，他转而想到另外一件事，忽然有些疑问：
“同样是营销，为什么总是她赢？”
元老级的鼎元在盈利方面失败过，可在营销方面从来没输过。盛糖，她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从舆论中起死回生？
还有那个戴口罩的男人，他一定在哪见过。
……
盛糖没有偷懒，即便再次成为热门人物，她还是老老实实准点起床，回公司做总结。
经过一夜混战，讨论最多的是金色流砂、最美的她，以及废土之城和冒险者之旅同期对打三个话题。
前两者的风头过去，很快最后面那个稳步上升，成为最令人期待的事情。
眼看播出的日子越来越近，鼎元普遍撒网，到处留下花钱的痕迹，而且着重在在‘同期对打’的话题上花钱。
盛玖传媒一反常态，安静如鸡。
“大家不要着急，对面每次营销都带上我们，四舍五入，相当于我们也营销了，而且是免费。这么好的事情，我们当然要低调点，不然对面反应过来自己当了冤大头，可能就不会继续当冤大头了。”盛糖又换上了一身黑色职业装，可是昨晚的印象太深刻，满办公室都是星星眼。
等她发言完，众人立刻鼓掌：
“盛总说得对！”
“咱又省钱了。”
“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赏颜归赏颜，还是得挣钱。
大家的目光都在盛糖身上，这个年轻的老板，带着他们一步一个脚印，成功时不曾忘本，失败……不好意思，他们盛总，还没有失败过。
她不知不觉间，成为了主心骨。
即便少了冯大勇，丝毫没有影响。
她一个人，足以撑起整个公司。
盛糖用食指和拇指托起下巴，优雅的侧颜迎着清晨的一缕光，嗓音更是婉转动听：
“接下来，就要借一波东风。嘿嘿嘿……”
龇牙咧嘴。
所有人咽了咽口水：“……”
盛世美颜的滤镜，就这么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