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知不妙,随机抽出腰间的软箭将迎面而来的长箭挑翻在地。
孤弈行微微侧身,却瞥见身旁的琴潇被敌人拖入了缠斗,她倾斜着身体,一边用软剑挑着迎面而来的长箭,一边用长枪抵着那匈奴。
就在此时,孤弈行看见一支长箭正直直向她胸口而去,此箭若中,贯穿心脏,必死无疑。
她一时也顾不上太多,直直骑马横冲过去挑翻了那长剑,却随即感觉腰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随即泛起几分温热。
“小姐!”琴潇将那匈奴摔倒在地,声音颤抖。
然而另一旁,符时清死死掐住副将的手腕,他显然是用了极大的力气,手背青筋暴起,眼神阴沉。
“你做什么!”
副将似也没想到符时清会有如此反应,他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瞳孔,气息有些不稳。
“属下……属下是想对方主将方才分神,这是个难得的机会。”他感到自己被死死握住的手腕处传来阵阵疼痛,但却不敢反抗,声音越来越低,“若能趁机杀死……”
然而副将还没说完,就被符时清打断了。
“阵前不听指挥,擅作主张,按军规,该如何处置!”
声声入耳,副将的后背忍不住暗暗发凉。他尚且因着自己与符时清并肩作战两年的交情心存侥幸,但他却觉得符时清脸上的表情格外陌生。
“杖责……五十!”
符时清点了点头,不再看她,声音凉薄:“战后自去领罚!”
“是。”
副将长叹了一口气。这次是他杀敌心切,擅自行动,这他认了,只是若是此箭命中,对将军来说不是好事吗?将军又为何阻拦?要知道,若不是将军方才握住他的手腕,箭失了准心,射中的便不是腰间,很可能就是心脏了!
他还是不明白。他顺着符时清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捂着伤口却依旧在阵中镇定指挥的女将,默不作声。
符时清自然知道他不服。
“她是个人才,不应该就这么死了。”
符时清的声音冷冷的,令人听不出什么情绪:“我符时清自不是什么好人,却也素来不喜乘人之危,何况是女人?既是敌人,那便在战场上一决高下。”
另一边,孤弈行虽然受伤,却依旧镇定自若。她指挥阵形变幻,很快就让那些骑兵吃了不小的苦头。
然而孤弈行深知,这之前的胜利就如同一桌酒席上的开胃菜,待到敌人展开总攻,与她硬碰硬的时候,力量的悬殊便会很快暴露出来。更何况,方才一阵箭雨之下,他们的士兵也死伤了超过三成。
果然,敌人没有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很快展开了总攻。
有了数量的优势,匈奴士兵不再畏首畏尾,直接兵分两路,一路逐渐将他们包围,而另一路则直取中路,冲进腹地与雍朝军队兵戎相接。
月色正好,只是孤弈行如今可没有这闲情雅致欣赏。看这阵仗,今晚可真是一个不眠之夜。孤弈行心想,随即挑着长枪就往不远处骑马而来的符时清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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