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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丈夫的责任,而宁臻和与他不亲近,自认也管不了他,淡淡嗯了一声便跟在他身后往清月居而去。
她想,大约他们真的是疏离至极,才叫相处了五年的丈夫没有看出她一丝不对劲。
宁臻和心中深深叹息,开始反思这样的婚姻有什么存在和延续的必要呢?
一路上二人无话,以前都是宁臻和没话找话,眼下她失忆,对晏仲蘅的一切全部忘却,自然也没了同他说话的意思。
晏仲蘅生的眉眼如画,气如隽兰,松姿鹤仪。
这几日周妈妈对她说了不少晏仲蘅官场上的政绩,说他廉洁奉公、体恤百姓,力举取消征收实物的税收法子,改为统一用白银征税。
又说他当年还未成婚时便名动京城,有许多世家小姐想与晏家结亲。
哪怕是他已然成婚也不乏有高门贵女想着他和离再娶,谁曾想一眨眼便与宁臻和走过了五年。
在宁家眼里这已然是跨越阶级、很体面的好日子了,便是累些、规矩多些那又何妨。
“你在想什么?”晏仲蘅突然打断了她的思索,宁臻和疏离,“没什么。”
她将将要踏入屋门,忽然想到二人很要同床共枕心里头咯噔了一下,“爷今晚要在这儿睡吗?”
晏仲蘅奇怪看她:“不了,我还有公务……”他话语一顿,面无表情的凝视宁臻和。
现在的宁臻和并不会如同五年后一般很好的掩饰自己的神情,她听闻晏仲蘅不在这儿过夜,不动声色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色松泛了些。
而晏仲蘅怀疑自己看花了眼,她在……庆幸?
“怎么了?”宁臻和露出个笑意。
自己不在这儿过夜,她很欢喜?这更让晏仲蘅哑然,他眉头蹙了起来,但骄傲让他并不想主动袒露心迹去询问。
“没什么,待你身子好些后莫要怠慢了表妹,带她好好在京中转转。”
江家姨夫为江南的郡守,日后官场上免不了见面,他先前南下时多亏了人家,自己的差事才能办妥帖,眼下人家来了京城自是不可怠慢。
宁臻和只是笑笑:“爷多虑了,我如何会怠慢江姑娘,有娘在,想来也不必我去照看,缨妹与江姑娘年岁相仿想来更能志趣相投。”
她又不是糊涂蛋,又把这烂摊子接在手上,她去当三陪,崔氏和晏仲蘅也不会承她的好意啊,到最后江月柳对晏仲蘅各种感激自己又被迫美美隐身了。
晏仲蘅觉得她在阴阳,但是又寻不出什么阴阳的神情,便只得归功于宁氏仍对纳妾之事抱有芥蒂,她以前说是乖顺倒好听了,总是一副木讷之样。
如今倒是学会对他找些小茬,晏仲蘅自然不会讨厌妻子的行径,只是什么事情都是过犹不及,若是一而再再而三,便没意思了。
他语气缓和了些:“那便叫云缨陪,你好好修养身子,夜深了,我先走了。”
说完便没再瞧宁臻和,转身离开了。
周妈妈犹豫道:“少夫人,您何不趁着那表姑娘未进门便打好关系。”到底是崔夫人的人,也能博些好感。
宁臻和根本懒得搭理,打好关系让她骑到自己头上吗?
“我明日想见见长渊和长顾,也不知他们如何了。“提及亲人,宁臻和笑意深了些,周妈妈却欲言又止,“要不过几日吧,待您伤好全了。”
“不必,我又不是纸做的。”
周妈妈心想,哪儿是说您啊,才见面不久,那二位公子怕是又要要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