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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宿主，男主这次是真的来参赛的。]
[如果像上次一样让他在考场昏倒，即使宿主获得魁首，也会判定任务失败的。]
傅淳儿平定呼吸。
系统的意思她懂，殷凌霄这次作为参赛人选之一，有和她公平竞争的机会，如果直接用改字让他退赛，系统会判定她用了不公正的手段，从而扣除掉她的奖励。
台上，考官正式宣布考试开始，点燃了线香。
傅淳儿左手握拳，想，没事，本姑娘不怕他。
殷凌霄也不想打扰她。
这是他们两个第一次坐得这么近。
亭亭少女，雪肤乌发。
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时，叫他想起林间雾气里的小鹿，让人心底柔软成一片。
她的膝盖就在他的腿旁边，衣袖无意间蹭到了他的小臂，那股熟悉的霜雪香气萦绕在周身，殷凌霄这几天的所有躁郁都被轻轻抚平。
他呼吸放得轻而浅，片刻后才将注意力放回考卷上。
因殷凌霄而沸腾的气氛逐渐稳定下来，线香在一点点燃烧，学子们手握毛笔唰唰解题。
傅淳儿感受到那道灼热的视线转移，松了口气，全神贯注投入到答题中。
前半张宣纸的对句都比较好答，每题设为一分，后半张难度提高，每题设成三分，加起来足有上百道题。
傅淳儿看了眼如筷子一般细的线香，这种情况就算不用思考，也顶多只能答满半张纸，既如此，她就专挑分高的题来答，毕竟那些题在她看来也不算多难。
线香很快燃尽。
卷子被收上去后就是中场休息，傅淳儿立即起身，狗男人似乎说了句什么，她没细听，拉着苏音就跑。
殷凌霄有些失笑。
十几位夫子一同阅卷，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就排出了前二十名学子，座位号被重新贴了一遍，落选的学子可以坐在后面看接下来的比赛。
苏音看到榜单，激动地喊道：“淳儿，你笔试是第一名！……诶？”
傅淳儿微笑走上前：“怎么了？”
随后，她看向榜单上的排名，神色一变。
“……傅淳儿、殷凌霄，这两人居然并列第一？！”
“殷世子可是白衣之身，从未参加过一次科考，竟然这么厉害吗？！”
“殷世子也太完美了吧，长得好看，学问也这么好！！”
“等等，接下来是柳如玉……什么情况，前三名全是白鹿书院的吗？？”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白鹿书院可是京城最好的书院了。”
“我记得去年魁首就是柳如玉啊，怎么今年她排第三了？”
傅淳儿小脸紧绷，笔试的难度不算高，体现不出太大的差距，接下来只要在台上好好表现就可以了。
不仅她是这样想的，柳如玉走到旁边，看到榜单后也轻哂了一声：“有的人，就算第一场先拿第一又如何？决赛时还不一定谁是魁首呢。”
说这句话时，她眼神若有若无地落在傅淳儿身上。
傅淳儿没有理她，柳如玉以为她怕了，得意一笑。
转过身，看见殷凌霄站在她身后，视线很冷，显然听见了刚才的话。
柳如玉心中一慌，连忙找补：“凌霄，你知道的，我刚才说的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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