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辰时。
也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
江白依旧是这个时间醒来。
悄悄下床洗漱准备早餐。
顺便拿出手机查看昨天发微博的效果。
无论是不停@刘艺菲的杨蜜。
还有那些傻眼了不停想要让刘艺菲出来解释一下的粉丝。
还有那些吃瓜不嫌事大的吃瓜网友。
他们的反应，都没有超出江白的预料。
当江白端着早餐把刘艺菲叫醒。
刘艺菲已经拿着手机陷入了发呆状态。
“这样真没事吗？”
“那你在意你的名声吗？”
江白将早餐放下问道。
“在意的话，就给我拍个视频发出去澄清一下。
就说你新招了个助理，居然是你的黑粉卧底，专门来搞事情的。”
“然后再发个律师函，我去注册个微博账号，道个歉。”
“说我是为了当网红蹭流量故意这么做的，很快所有人都会忘记昨天的一切。”
江白说的很轻松，这就是所谓的操纵人心。
也就是所谓的炒作，明星不都是这么玩的。
他昨天就是在操纵人心，用所有人的焦虑，来取悦刘艺菲。
反正律师函这东西其实就是吓唬老实人的，就算是杨蜜也给江白发律师函要告他。
弄到法院去，顶多也就是判一个公开道歉，最多就是赔偿个精神损失费。
这就是为什么造谣的人明知道犯法还那么多的原因。
因为监管力度实在太低了，犯罪成本和回报比差距太大，值得铤而走险。
“你现在感觉开心吗？”
“开......心？”说实话，刘艺菲确实感觉有点开心，不，是非常开心。
但这种开心又和正常那种遇到什么令人开心的事情获得的情绪不一样。
这种开心更像是自己躲在别人背后，操纵一切掌控一切，把别人玩的团团转之后的那种得意的开心。
很特别，但真的很爽，仿佛此刻自己能够随意操纵别人命运一样。
“这就是你经常说的，让自己开心的办法就是让别人不开心？”
“所有人都睡不好，只有你能睡好，还不够取悦自己，让自己开心吗？”江白微微一笑坐下吃东西。
没有继续说下去。
需要给刘艺菲一个消化信息的时间。
“那......那接下来该怎么办？要不我公开道歉。”刘艺菲想了想。
她没有出卖江白的想法，也真的获得了足够的情绪价值，确实很开心，一想到杨蜜可能因为一条微博一晚上睡不着觉。
突然就理解了江白的做法。
原来让自己开心这么简单。
只是做法上好像有些不太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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