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无论哪个世界的我，都可以为您提供帮助。”]
路数觉得，它多少也得起点用处吧。
“问他要个菜单，如果愿意给别的……”
讲到这里，路数放缓了语气，似乎在思考什么。
几秒后，她笑了笑，才接着道：
“那更好。”
见状，孟极上前一步，叮嘱了海法几句，大概是临时补充了这张“名片”的来历，便放她走了。
一旁的盏却回头看向指挥官，轻声道——
“长官，五点钟方向，有一桌在等人。”
“而且杯子里装的，是金杯酒。”
药剂师的眼力和嗅觉，自然无需质疑。
金杯酒也是不用看菜单就明白其地位的裁决“招牌”，价值可见一斑。
所以。
需要确认的，就只有时间，和……
人。
路数看向那个方向，眼神微顿。
“金杯酒”是一种淡金色的酒，加上“裁决”用的又是嵌着金珠的杯壁——
所以即使在放飞自由的灯光秀之下，它也兀自内敛地闪烁着金钱的光芒。
含蓄，且优雅。
与它面前坐着的那个、浑不在意穿着破布补丁就坐下的老奶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样“乞丐风”的打扮，几乎起到了一种诈骗式的宣传效果——指谁来谁钱多烧得慌，活像冤大头。
这大概也是这位乞丐奶奶身前摆着金杯酒这么久，却还没有等来一个客人的原因。
但路数并没有衣冠评人的癖好。
更准确说，她压根不在意这个，所以也不会被它干扰。
在路数看来，这只意味着一件事：
这个人是卖情报的，而且卖很贵。
——也就是说，至少她自己认为，她要卖的情报，是极其有价值的。
那么……她凭什么这样认为？
路数扫了眼墙面的时钟，又看向身旁的wind，意思明确。
wind会意，轻声回道：
“我们来的时候她就在了，至少已经等了十分钟。”
十分钟，金杯酒，0客户。
路数于是点头：
“再观察一下。”
总归已经十分钟了，做大生意的人，也不会差这一两分钟。
路数决定等海法带回菜单后，再进一步打探。
——顺便省点钱。
……
吧台旁。
身穿灰风衣的暗金短发女郎，顶着那副巨大到遮住半张脸的宝石蓝墨镜，直奔贝加尔：
“您好，我想要一份酒品菜单。”
闻言，正坐着补觉的贝加尔，懒懒掀起一条眼皮。
——他认出来了，这是刚刚那伙与灯光秀格格不入的“四灰”之一。
在裁决酒吧的地上一层，来喝酒的客人，和“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客人，其实对他这种打工人来说，特别好认。
贝加尔笑了笑，眼里全是了然。
他收敛视线，直接从吧台底下抽出一份菜单，推给对方。
贝加尔的服务态度堪称模板：
“祝您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可眼前的客人却没动。
贝加尔有些疑惑，他顺势抬眸——
海法将墨镜往下一拉，露出那双与他如出一辙的，水色眼睛。
海法大概在期待贝加尔能回忆起什么，这样就不用她主动套近乎了。
“……”
“……”
然而。
贝加尔沉思片刻，什么都没回忆起来，却是看透了海法的本质目的。
他哑然失笑：这人，是还想打听点什么啊。
可是……最近又有什么大事呢？
贝加尔思考着，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吧台的台面。
——哒，哒。
下一秒，贝加尔的敲击停顿了。
还真有一件。
……“火烧赏金墙”。
青年的白衬衫骤然绷紧，紧接着又放松下来。
贝加尔懒懒地歪在吧台上，低声对海法道：
“看在同乡的份上，如果你们是找谟的人之一，那不用费力收情报了。”
“……她去了地下二层，活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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