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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闻言，贝加尔松了口气。
……
然而。
事情的发展却并没有因为贝加尔指出乞丐奶奶的真实身份，而变得稍显顺利。
“哦？你们想来找我买情报？”
“凭什么？”
摆出金杯酒的乞丐奶奶脾气古怪，面对自己的第一波客户，不仅没给出她“卖什么情报卖这么贵”的依据，反倒质疑起了对面买家的资质。
乞丐奶奶挑剔地上下打量着面前一行六人，竟是挨个点评了起来：
“两个光明海的……嗯，不信羔羊，这个不错。”
乞丐奶奶眼神中流露出些许满意，但紧接着，她就耷拉下眼皮：
“但你们两个也没有故事，退后吧，卖不了。”
被不指名道姓拎出来的贝加尔耸了耸肩，递给身旁的海法一个眼神——
海法觉得她没有意会错，贝加尔的意思应该就是，“看吧，索兰就是这样一个人，我劝过你们的”。
但海法显然现在对“故事”的好奇，显然多于被“冒犯”的愤怒。
她看向对面，等着这位乞丐奶奶再开金口。
奶奶没有让她失望：
“你这个小姑娘是云端的吧，云端……”
盏的背脊顿时绷紧，整个人都警觉了起来。
“哼。”乞丐奶奶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却也是没松口。
“云端最有故事的人可不在这里……如果是她，倒还可以和我聊聊天。”
这下，盏的眼神也犀利起来：
作为土生土长的云端人，她几乎能肯定对方说的是谁，因为只有一个人能够当得起这个评论——
帝女，奈法奈拉。
“您口中的故事，究竟代表什么？”
孟极观察许久，却是上前一步，主动攀谈起来了。
他不动声色地把盏推到一旁，隔开她与乞丐奶奶的视线。
“嗯？”乞丐奶奶兴致缺缺地抬眸，瞥了他一眼。
“哦，你这个小伙子倒是有点意思。”
乞丐奶奶坐直了身，没回答他的问题，却自顾自叨叨着：
“你来的地方有点远啊……”
孟极神情不变，就好像她说得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情。
他礼貌提醒：“奶奶，故事。”
索兰嗤笑一声，她敲了敲桌面的金杯酒：
“故事，这是付费项目。”
索兰扫了他一眼，有些遗憾：
“你倒是个有故事的，但我暂时没空来收集你的故事。”
她摆摆手：“等我有空你再来吧，现在的你，没那个资格。”
索兰顺势看向下一位，嫌弃变本加厉：“你怎么回事？”
“这来来去去的，故事太乱了，不要。”
赤瞳青年指指自己：“啊？”
wind备受打击，他抹了一把虚假的泪花，小声道：
“长、老板，这是污蔑……您知道我整东西有多勤快的。”
路数想了想，点头认可。
——如果是药剂的话，那wind确实勤快。
一连五个无事发生，索兰都已经不抱希望了。
正好酒吧快要打烊，乞丐奶奶摸上酒杯，就准备“关店”走人。
“他们都不够格，那么……我呢？”
被几人掩在身后的银发指挥官上前一步。
路数甚至没问对方可不可以，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坐在了对面。
这态度过于坦然，索兰都忘记她要先生气一下了。
乞丐奶奶惊奇地看着对面，本是源于对方的奇怪自信，嘲讽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呼之欲出——
然而，她定睛一看。
“……”
“……”
路数等待着她的点评。
许久。
索兰放下了酒杯。
“你是有故事的人。”
她道。
“你想知道什么？”